边往外跑,举着手给沈幸看,“沈幸!沈幸!我流血了!”
沈幸没见过拉屎还能拉到手指出血的,他握住孔戟的手掌,指尖的血珠凝聚成了一团,顺着手指往下滴。
“哟,你怎么搞的啊。”他赶紧找前台要了酒精和棉签。
洗伤口的功夫,孔戟终于逮到机会,“这伤口能沾水吗?”
沈幸专心致志地忙着手上的活,他没抬头,“伤口不深,就破了点皮,没事的。”
沈幸没好意思说,这点伤还兴师动众的,孔戟原来这么娇气啊,他不嚷嚷估计这会儿血都结块儿了。
“我晚上怎么洗澡啊?”孔戟跟个大爷似的举着手指,试图证明他的脆弱。
这就正常洗啊,实在不行套个塑料袋也行。
沈幸哭笑不得,“那我等你洗完澡再走?”
自己拐弯抹角地说这么多,沈幸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孔戟彻底蔫儿了,“算了吧,你早点回去,我自己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