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平时听来,无非是增加了被他征服的快感,可此刻沈幸只品出了话里刻薄。
孔戟又冷不丁地加上一句,“你自己能走,你自己也能找到厕所,就是去了好一阵舍不得回来了。”
孔戟的话太酸,沈幸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
“说说吧,去哪么久干嘛了?”孔戟用审视地目光打量着沈幸,像是想从他身上看出蛛丝马迹来。
沈幸猛然明白孔戟话里的意思,气急败坏,“你想什么呢?我撞到人家,总得道个歉。”
“一开始就道过歉了,不是他自己说得没事,你还非得赶着往人家身上贴?”
孔戟以前说话也不见得的有多好听,只是少了现在的尖酸,沈幸习惯了不和他计较,“他说没事,是他的事,可我总得赔人家干洗费吧。”
“就这样?”孔戟眉心拧在了一起,牙尖不断搔刮着舌头,在考量沈幸话里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