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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消息再进来，她给对方也回复了一条信息过去。

请问您是？rdquo;

那边回复也很迅速：我是地球位面系统。rdquo;

段晨早想了想又问：为什么是我处理这件事？rdquo;

地球位面系统：因为是你造成了这些bug。rdquo;

间隔了一秒，另一条信息紧接着发过来：你个病毒。rdquo;

段晨早很想给它发个问号脸表情包过去。

病毒？什么病毒？

她又开始输入：为什么说我是病毒？rdquo;

消息发出去她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回复。

正好跟她约好的客户也到达了咖啡厅，段晨早便把这奇怪的软件先放置一边，和客户友好见面：您好。rdquo;

在来之前，段晨早已经给客户发过成品照片，确认没有什么要改动的地方。此次见面只要再次确认实物，同时当面完成钱物交易。

这次的客户是个上了年纪的和蔼男性，他对段晨早这幅人物风景画非常满意。清晨日光入林，河岸边一个垂钓者惬意地守着钓竿看着日出的方向。这幅画无论光线还是氛围都处理得很棒。

老人痛快支付了定金以外的酬金，并跟段晨早约定下次如果有需要，还会联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