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府里炭可剩不多了,我得省着点。rdquo;
以往也没见他这么节俭,宝珠瞪了他一眼,打开桓京来的信,傻子才信你一番胡话,你来找我到底做什么?rdquo;
明亦不愿承认是因为考试九日都没见着她,这会休息一天了睡足了,当然得来补足前几日的没见。
他深吸一口气,盖褥上还有淡淡的熏香,和她身上有点相似。
看宝珠渐渐舒展的眉头,他坐直了,宝珠,我想去桓京一趟。rdquo;
丫鬟进来添炭,门开了进了一阵寒风,让暖得有些躁的房内添了几分清冽。
她咽下口中的问话,点点头,殿试还有八日,之后再去罢。rdquo;
好像是不再管束,随他去只顺便提醒两句的样子。
明亦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又想起秦术与他说过的话,到底还是掩下来。看她懒懒靠在贵妃椅上,细致的眉眼笼在茶杯升起的水雾中。
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也要半遮半掩的,宝珠啜了一口热茶,眯着眼睛突然笑了笑。
忙碌的时候都过得极快,宝珠在殿试那天早晨替他整理好衣襟发冠,送他出了门,待到人影不见了才回头与丫鬟道:将公子的衣物整理整理,他约摸是明日就走。rdquo;
邀桓使议约是个名头,如果真有诚心,就是趁着这次派使者去桓吊唁的机会共同商讨了。桓国几乎后继无人,桓帝又卧病在床,桓朝岌岌可危,根本拿不出人选来秦赴约。
倘若派了人,也是世子或尚书一类,总要有点诚意。只需要其中一个,不管是谁都可以寻借口押着做威胁。
明日明亦他们随队去桓参加祭礼,恐怕回来就是更朝换代了。
宝珠站在门口由着冷风拂面,略微清醒了一会才叹口气走了进去。假如明亦成功了,她应该怎么办呢?
嫁人还是出了渝京远离桓京游山历水?倒不是她想嫁人,实在是婶婶的意愿太过强烈,仿佛她不嫁人,就逼着她绑她上花轿似的。
狡兔死走狗烹,她虽然不算那么难听吧,但到底是心里没底的。
在她后头有丫鬟关上了府门,刚进前堂,就有人小跑过来,郡主,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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