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让奒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写检讨,这会儿精神一放松,困意如山倒般袭来,让奒没能挣扎两分钟,就陷入了沉睡。
叶寓是九点多到家的,他一边放衣服一边听保姆跟他报告让奒的情况,听完后他扯领带的手顿了顿,道,“我知道了,既然他不想让你告诉我,那你就装没告诉我,这件事我来处理。”
“好的先生。”保姆点点头退下了。
叶寓想了想,上楼走到让奒的房门前敲了敲,里面没人应,叶寓犹豫半晌,转动门把推开了让奒的房门。
房间里少年已然熟睡,那张好看的脸上贴了两张白纱布,伤口看起来是已经处理过了。
叶寓走进去,将少年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轻轻放进被子里面,又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轻轻抚摸了下少年的头,叶寓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那扇门也随即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