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吧。”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还有着没有愈合的伤口,脸上浮现出一种深切的哀伤来。
陆清匪又没控制住自己心软的毛病,两人一起回去时路上的气氛沉闷得令人无法呼吸。
最后一晚上了,陆清匪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只住一晚上,明早就走。
半夜两点,傅意舸一个人站在客厅里。窗户被关得很严,窗帘都拉上了,即使是月光也不能照进来。
清匪,清匪,清匪。他在心中无数次地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内心的偏执和黑暗宛如野草般蔓延。你今天和那个男人见面时为了什么呢?是新的同事,上司,还是新的交往对象。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你不允许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