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欲言又止,“爸爸,你别担心我,我没事。”
见状,薛定山叹了口气,坐了过来,怜爱地摸着她的脑袋,“宝贝,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能和爸爸说吗?”
他的语气柔和得能滴出水来,可见薛定山对原主是真的千娇万宠。
杜弈怜静静地看着,并不说话,心底却在冷笑,一个便宜女儿罢了,真令人作呕。
薛慕仪本来只是为了做戏,可被薛定山这样关心着,鼻子竟不自觉有点发酸,她小声道:“爸爸,我做噩梦了……”
薛定山拍着她的背,问道:“做什么噩梦了?”
“我梦到了mama。”薛慕仪小声说着,薛定山的手一顿,薛慕仪又继续道:“我梦到mama穿着妃红色的礼裙,在舞池中和爸爸一起跳舞。”
薛定山“嗯”了一声,唇角勾出个淡淡的笑意来,“爸爸和你mama就是因为这一支舞定情的,这不该是噩梦才对。”
“可是……”薛慕仪咬了咬唇,“我还梦到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她一直在看着你们跳舞,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特别可怕。
mama跳完了舞,笑着要去挽她,她却不说话,还把mama的胳膊甩开了。”
薛定山神色一变,眼底冰冷,语气僵硬,“睨睨,你的意思是做噩梦都是因为她吗?”
薛慕仪轻轻点了点头,“爸爸,我很怕那个女人。后来的梦里,她忽然掐着我的脖子,就像是疯了一样,口中还唤着mama的名字,说……”
“她说什么了!”薛定山声音陡然提高,闻言,薛慕仪本就苍白的脸色忽然看起来更加脆弱,眼底的青影也沉沉地贴在卧蚕下。
薛定山看得心疼,连忙放轻了语气,“睨睨,别怕。”
终于,薛慕仪像是鼓起勇气道:“她说,她要让mama看到,薛公馆不让她儿子好过,她也不会让我好过。”
薛定山气的唇角发抖,手背上青筋暴起,薛慕仪心底有些愧疚,口中却继续道:“爸爸,那个女人是贺朝羽的生母,对吗?”
闻言,杜弈怜却惊呼道:“老爷,睨睨儿这是不是撞邪了,要不要请人来看看。”
她心底在默默想着,这小妮子装神弄鬼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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