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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尝试着问：“那……你仰慕，或者爱慕的人呢？”

“没有，”少年神色淡淡，黑眸未曾波动过，仿佛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人值得他钦敬。

旋即，他勾唇一笑，望着她的眼：“爱慕我的人倒是不少。可我不会理她们。”

颜棠一时判断不出他这话是不是意有所指，垂着睫强行按下心虚的感觉，脸颊只弥漫开浅浅的霞色，红得克制，看起来倒粉嫩嫩的，反而更加可爱。

周鸣霄也只是逗她而已，又道：“你问完了吗？”

颜棠回神，连忙抓住这难得的机会，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梦想或者目标呢？”

这一次。

周鸣霄盯了她一瞬，并未正面回答，反倒眯了眼，语气微微一冷：“你哥派你来打探消息？”

“不是，没有……”颜棠连忙否认，“怎么可能。”

周鸣霄上下打量着她，沉思片刻，继而点头，轻笑：“也是。你这样的探子，很容易暴露目的。”

这次颜棠脸上真的红了。

她听懂了，他是在说她笨……

感觉受到鄙视，小树妖心里，哇哇大哭。

“走了。”逗完小女孩，周鸣霄起身伸了个懒腰，大步离开。

颜棠看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