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拘留室里,萎靡不堪,再也不复曾经的威严姿态,整个人犹如将死的老狗般蜷缩在角落里。
苏夭走进去,他眼睛一亮,立刻爬到她脚下,哀求她收回起诉放过自己。
苏夭冷笑了一下,抬起他的下巴,低头俯视他。
“还记得十二岁那年,我是怎么求你放过我的吗?”
老金爹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她,身体寒冷彻骨。
苏夭鄙夷地看了他最后一眼,一脚踹开了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拘留室。
老金爹想追出去,可是刚爬到门边,看守人员就砰的一下关上了门,将他与世隔绝。
他靠在门上,流下两行浑浊的泪,却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
老金爹等人被送去监狱,剩下的人排除嫌疑,都是受害者。
考虑到他们特殊的成长环境,解散杂技团后可能没法自助生存,政府决定对他们进行资助。或安排工作,或按月领取低保金。
苏夭自有打算,两样都不需要,警察说那她要去签个字。
她把尼尼燕燕留在旅馆,自己去了警察局,正好碰上许多团员过来领取第一笔低保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