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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而且钱都是他那朋友出的,老金爹就是出力而已。所以严格来算,他朋友才是咱们的大老板。”
“可是我们都是从小在团里长大的,怎么都没见过他?他朋友谁啊?”
“那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个男的,跟他合伙开团时还没结婚,是两条光棍。开团后没两年,就因为理念不合分道扬镳了,老金爹得到这个杂技团,他朋友则退出杂技自谋生路去。”
“什么理念不合?”
“不知道。”
“你这些都是听谁说的啊?”
“还能有谁?之前莉莉姐在的时候跟我讲得呗,她是唯一见过那男人的人。”说话者叹了口气,咂着嘴道:“你说莉莉姐怎么那么蠢,干什么不好非得害老金爹,现在也不知道饿死没。”
“嘘,你小点声!”
二人的声音低了下去,之后再说什么苏夭都听不清。
不过前面听到的几句已经足够她理清来龙去脉了。
那位朋友跟老金爹的理念不合所以分开,她把老金爹的经营理念摸得很透——以最少的成本,做最大的事。
团里的演员基本都是他从儿童时期拐来的,不用供念书,一天只给三顿饭,睡觉就睡大木箱。
成年以后压榨他们一天工作十小时,却只发一点微薄的薪水。团员们因为没念过书,对于管理钱财没概念,基本到手就花完了,所以即便有了离开的能力,也还是会跟着他混饭吃,任由他压榨。
莉莉是老金爹的第一个试验品,那位朋友当年肯定是看到了迹象,所以才决定离开。
不知怎的,苏夭忽然想起维安口中的父亲。
他说他父亲是个勤劳善良的好人,做篾匠抚养他长大念书,只在死前才痛心疾首地说自己这辈子有件遗憾之事。
他的父亲……会不会就与这件事有关系?
想到这里,苏夭左右张望,企图寻找维安的身影,可惜没有看见。
“尼尼燕燕,你们先坐在这里吃,我去上个厕所,千万不许离开。”
“好。”
苏夭交待一句便去一楼的卫生间上厕所,旅馆很小,厕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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