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炸糕的油锅里,要不是当时厨娘手快,竹月的右手早就废了,后来得了一种药膏,才算是没留下疤痕。”
“你表妹见了也害怕了,便承认镯子是自己拿的,这才还了竹月一个清白,这件事我想起来就害怕,这丫头的性子太倔了!”
听完姚仙草回忆完往事,宋哲浩才说道:“是啊!父亲,竹月看着柔弱,实则内心十分倔强,一般都是随遇而安,很少有事央求父亲,可一旦说出口了,便是她心里认定的事儿,如果轻易否决了,难保这丫头又想不开做傻事啊!”
这回,听到宋哲浩的分析,宋玉堂也重视起来了,沉思良久才点头说道:“这话也对!这丫头性子是倔!但不让她去上学堂,她真能做出那种事儿来吗?”
宋哲浩说道:“这也说不定!她要能体谅父母的苦心当然好,可她要是钻牛角尖,那可能……”
余下的话,宋哲浩不说,宋玉堂和姚仙草自然明白。
两人虽然有重男轻女的老旧观念,总觉得男丁要继承家业,还得传承香火,是十分重要的;至于女孩,不管教养的多好,毕竟是要嫁到别家的,所以也用不着上心。
但是,虽然有如此观念,但宋竹月好歹也是自己生的,骨rou感情还是有的,怎么愿意看到女儿出事?
何况,除了要上学堂这件事以外,宋竹月一向是个听话乖巧的女儿,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的。
想到这里,宋玉堂夫妇也都犹豫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看到两人犹豫不决的神情,宋哲浩又加了一把火,说道:“要是宋竹月真想不开,做出傻事来了,坏名声传了出去,我还没娶亲呢,以后想说个好人家的闺女,人家瞧连自己闺女都是这样的对待法儿,怎么放心把闺女嫁到我们家来啊?”
听到这话,宋玉堂脸色立马严肃起来,说道:“这可不行!娶妻就要娶贤,要是娶不到个贤妻,那可是要毁三代后人的,这关乎我们宋家的后嗣,绝对不能马虎!”
果然,宋哲浩说道宋玉堂的软肋,宋玉堂立马就坐不住了。
见事情有了七八分把握了,宋哲浩便趁热打铁地说道:“以前是我道听途说,觉得上学堂不好,后来也是多方打听,才知道说上学堂不好的人家,基本上本身家世就不清白,相反有些清白人家,还很赞成自家女子上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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