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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臭又硬。

哦，你还知道啊。经纪人笑容一滞。

“但你要明白攸攸对我是不同的，”顾西澜脸色微微柔和，瞥一眼经纪人，挑眉一笑，“不过你不明白也很正常，毕竟……”

未竟的话语意味深长，很是不怀好意。

她也并不是很想明白。经纪人面无表情，每个迷恋上人鱼的人都这么秀恩爱，活像变了个人。

但这并不妨碍人鱼抛弃她们。

“攸攸不是那些庸俗甜腻的人鱼。只在她身上，我才真正感受到传说中人鱼令人目眩神迷、心折沉醉的魅力。”

“她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至于你？”顾西澜同情地摇摇头，“娜塔莎，我过段时间给你放个假吧，等你有了女朋友后也会明白的。”

“唉，就算没办法也没可能完全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但甜蜜的恋爱说不定也能让你了解到一两分……”

经纪人要疯了。

被精神暴击的可怜单身狗娜塔莎愤怒地点开那段采访，差点直接怼到顾西澜脸上。

她暗暗咬牙：“这位顾大明星，请问你还记得刚在全星际面前说宁愿跳下一千米高空自杀，都不愿意跟人鱼走近一步的是谁吗？”

顾西澜不以为然地扫了眼，面不改色道：“是我，是我错了。”

“但我难道要因为一时错误，放弃更重要的感情吗？”

“我当时说我绝不可能跟人鱼在一起，是因为我没想到会遇到攸攸……”

“一个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及时改正是值得钦佩的。我正在修正自己的错误，我不能够因为一些人无关痛痒的讥讽就放弃我的爱情。”

一些人呵。

“你这话还是留着跟你的亿万粉丝说吧。”没等顾西澜长篇大论剖析完心迹，经纪人面无表情地打断。

被强塞了满肚子冰冷的狗粮的经纪人：她消化不良，她莫得感情，她不想听。

顾西澜怜悯地看了眼可怜的经纪人，心满意足地闭上嘴。

……

第二天

经纪人眼睁睁看着顾西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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