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不上村里的庄稼汉,暗地里打听更相配的人家,她现在不能是单身。
理智告诉她,与颜攸做朋友和结婚并不冲突,但郁禾在情感上却抗拒极了。
像被逼着要咽下动物粪便一样叫人反感欲呕。
“过两年……”过两年就改革开放,然而那时郁禾已经二十了。
于是颜攸话音一转,她笑着摸了摸郁禾的头发:“当然欢迎。我的家门永远期待为你打开,迎接你,与我同寝共眠。”
同、同寝……
郁禾脑中闪过颜攸躺在她身侧的画面,脸蛋开始慢慢红起来。
颜攸在这里不得已与三个女孩同睡一室,但她特意搭起了帘子,睡最里面与其他人隔开。
颜攸与她睡觉肯定不会拉帘子。
一起睡,一起睡,她微微一偏头入目的便会是颜攸恬静的睡颜。
醒来第一眼也会是她。
她们同寝共眠,亲密无间。
“郁郁?”话音刚落,颜攸便注视着郁禾的眼神,由惊讶疑惑慢慢变成梦幻羞涩。
像是终于鼓起勇气询问老师成绩的白净学生,本以为能及格已经不错,不敢相信老师笑着对她说,你会是第一个很可能也是唯一一个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