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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回答了一个干巴巴的“嗯”。卫云蘅忍不住微微抿了抿唇，在心里暗暗恼怒自己。

“我记得我和蘅蘅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去食堂的路上对吧。”颜攸把卫云蘅的紧张收进眼里，她握紧卫云蘅的手，故意轻松地笑着道，语气带有怀念。

“啊。”卫云蘅诧异得微微眉头轻抬一下，眼波流转看向颜攸，红唇抿出一抹笑容。表情瞬间变得生动起来。

吃惊的话语泄出意料之外的欣喜：“攸攸还记得真好，我原本都以为攸攸早就忘记啦，都没提起过呢。”

卫云蘅的声音流丽悠远、婉转动听。说快一点就仿佛唱起了歌，极其悦耳，倒跟她清冷的外表不甚相称，有种奇异的反差萌。

所以卫云蘅平时很注意轻言慢语。此刻心情一激动，正好现了原形。颜攸听了忍不住噗嗤一笑。

“哪里会，蘅蘅那么漂亮，我见你第一面就记住啦。而且我们很有缘分啊，虽然没有同班，我总能见到你。”颜攸笑着道。

卫云蘅脸上微微发烫，不是缘分，她是故意出现在颜攸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