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是回来后得知她嫁入禁坊的前因后果,怕是得直接拔剑砍掉她二叔一只手!
容青仲纠结半日,才道:“二叔尽……尽量。”
“不是尽量,是一定!”
容文文说完这话就转身走了。
姐妹俩等了许久,到了午时,还去五观堂用了斋饭才回来,可直等到日落西山,都没见到传说中的国师,直到香客当中有人说国师并不在方丈院中,而是和方丈去了山巅论经,众人这才渐渐散了。
容娴娴不信,还想再等,容文文却没了耐心,再不走她都要饿死了。
中午都没吃到肉!没吃肉那能叫吃饭吗!她饿到两条腿都发软了,也不知道玉姐姐在家中做了什么好吃的等着她。
想到这,她更饿了。
容文文二话不说,拉起容娴娴就走了。
快出寺门口的时候,听到一位大娘在和知客僧打听国师的容貌。
容文文驻足,便见知客僧满脸敬仰道——
国师身高七尺有余,鹤发童颜,白衣飘飘,仙气渺渺,有如踏云而来……
容文文心下怀疑,小师父你不是信佛的吗?怎么一副要信道教的模样?
回去的路上,容文文心中把这浪费了她一天时间的糟老头骂了个遍。
禁坊,周院里的密室中。
仙风道骨的国师刚用药水卸下雪白的胡须和眉毛,便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旁边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轻飘飘地站了起来,“看来骂你的人不少。”
国师一声嗤笑,取下白色的假发套,露出一头束紧的黑发来,“若不是为了你,本座至于在白马寺和一个老秃驴论经论了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