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力以后,我们一次都没“在一起”。我一边躲闪一边笑着骂他:“还好意思说?我都以为你不行了呐!”
半是玩笑半是当真,这段时间,“蝈蝈”和我一样,要么成天困在“据点”里,要么替换同事,到观察点蹲守,昼伏夜出,睡眠极不规律,吃的也大都是快餐和速食,“蝈蝈”已经感冒了好几次,或者说,他的感冒从来就没好过。他的脸色苍白得就像一张a4纸,有几次,他咳嗽得那么厉害,像是要把心脏都吐出来,以至于“上外勤”都害怕暴露目标,不得不让他躺在据点的行军床上,让他喘息片刻。一想到他说过的“免疫系统全都怀掉”,一想到“蝈蝈”曾经猝死又强行复活,我真是担心他突然两眼一翻,任由我怎么呼喊怎么拥抱,他再也不会醒来!
“蝈蝈”终于一把抱住了我,他吻着我的耳垂,呼呼地喘着气:“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啦?”
我叹了口气,任由他吻我,幽幽地说:“什么好事,让你兴奋成这样?抓老家伙的命令下来了?”
“蝈蝈”把我推到沙发上,搂住我,依然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我要复活了!就地满血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