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坐下来喝茶!来人啊,把枪还给他们!”
卫兵拿来“蝈蝈”的枪,朝他递过去,我把手包扔到地上,左手拿着玻璃小瓶,右手抢先一把接过手枪和弹带。紧接着,我张开嘴,小心翼翼地用上下两排牙齿叼住小玻璃瓶的瓶嘴,腾出双手,将子弹带缠到腰间。我从枪套里抽出手枪,右手持枪,摁动卡榫,退出弹匣,让吴友兴看清弹匣里黄澄澄的子弹,“咔擦”一声,推入弹匣,开保险,推子弹上膛,一气呵成。随后我捡起手包,缓缓将玻璃小瓶吐进手包。我腰缠子弹带,左手捏手包,右手持枪,笑吟吟地双手抱胸而立。
“让你的人都出去……”“蝈蝈”大大咧咧地在茶桌前坐下,声音很低,但是不容置疑地对吴友兴说道。
吴友兴踌躇着。
“我们是来跟你谈事的……有些事,还是你一个人知道比较好。”“蝈蝈”的声音更低了。
吴友兴咬了咬牙,突然一声大喝:“出去!都他妈出去!”
卫士们迟疑片刻后,退到屋外。
为掩饰尴尬,吴友兴冲我招招手:“泡茶会吗?美女嘛,还是泡泡茶比较好,动枪动刀的,吓人。”
我笑眯眯、脆生生地回答:“不会!你那么喜欢喝茶,不会自己泡吗?”
吴友兴被我怼得直摇脑袋。
没有寒喧,“蝈蝈”直接把黄主席的“善意”和“建议”通报给吴友兴。
“蝈蝈”说:“如果你同意,我和小米……”他指是我;“可以做你和黄之间的联络人。”
吴友兴先是假装大惊失色,继而连连摆手,反复强调,20年前,他从中国内地流落缅北,给人擦过皮鞋,做过停车场的保安,当过小摊贩也拉过皮*条,是段主席发现了他栽培了他,段主席对他无异于再生父母,他对段主席绝无二心……
“蝈蝈”静待吴友兴尽情表演。我后退了几步,像是对他们的谈话根本不感兴趣。我拉过一把红木靠背椅,翘起“二郎腿”坐下,上了膛的手枪搁在大腿上,从手包里找出指甲油,漫不经心地涂指甲油玩。
“我呢,就是个传话的。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尽可能把你的原话转达给黄先生……”“蝈蝈”摆出一副马上就要站起来告辞的架势。
“坐坐坐,老弟,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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