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会,我们就送彭队回来。”在我的记忆中,这似乎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嫂子”,我喜欢这个称谓,丝毫没有违和感。
“蝈蝈”走后不一会儿,谢晓兰和阿香就来了。我没有说“蝈蝈”给总队长打过电话的事情,只说单位来了同事,接“蝈蝈”去总队开会。
谢晓兰心情不错,她认为既然“蝈蝈”能够参加会议,就说明他的身体康复得不错,很快就可以出院继续工作了;谢晓兰心情不错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好说歹说,阿香终于同意继续上学。谢晓兰找人打了“招呼”,阿香就近入读公安小区附近的滇池中学,从初一念起,这不,阿香已经上了一周的学,穿一身运动服样式的校服。
我问她:“上学好玩吗?”
阿香不假思索地撇撇嘴,开口就说:“奶奶开心就好。”
谢晓兰喜滋滋地,一巴掌轻轻拍到阿香的后脑勺上。
我陪着谢晓兰和阿香走出医院大门,谢晓兰说了好几遍:“卫国出院以后,你们就搬回来,家里屋子大得很。”我只得不停地点头。目送她们打车离去,我闷闷地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找个干净的小店吃了碗米线。回到病房,无所事事,想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
下午3点,我忍不住拨打“蝈蝈”的手机,机器声提示“你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我知道那一定是“蝈蝈”把手机锁进了保密箱,他们开秘密会议的时候,总是这样。
心神不宁,我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将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下午6点,“蝈蝈”还是没有回来,我到医院的食堂吃了点东西。我一直在看手机上的时间,7点,8点,“蝈蝈”仍然没有回来。我觉得自己快要哭了,我走到医院门口,朝门外张望,我想,“蝈蝈”乘坐的轿车驶过我的身边,他会吩咐司机停车,他会跳下车来,紧紧地拥我入怀。
我站在医院大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我期待的场景一直没有出现。
我垂头丧气地慢慢走回病房。病房里没有开灯,我推门而入,叹息着摁下电灯开关。
“蝈蝈”衣着整齐地坐在屋角的折叠椅上,吓得我差点大叫一声!
“你这个——坏蛋!”我扑过去,蹲在他的身前,挥起拳头,“怦怦”地砸他的大腿,我可不敢砸他的胸口,我怕他脆弱的,“所有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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