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你们的方法”。我怕“蝈蝈”不高兴,声音里有一丝解释的意味。而且,我听从了他的警告,小心翼翼地不要出现“警察”、“办案”、“毒品”……一类的字眼。
“你真的很聪明,如果你真的去那种生意,倒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对手。”“蝈蝈”吸了一口烟,面孔再次被烟雾遮蔽。
“如果我永远找不到你,永远不能当面向你表白,我倒真的情愿去做那种生意,让你亲手办了我,我等待着你来问我,我会告诉你,我一直在找你,我去……做那种生意,是因为我爱你。”话一出口,我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要乱说!”“蝈蝈”沉沉一声低喝。
我嚅嗫着说“对不起”。
“蝈蝈”说走吧,夜深了,人家要关门了。透过他的脸庞看过去,果然,最后一个服务生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
我说:“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一起到湖边走走。”
“何况,我还没有听你的故事呢。你不讲故事,我怎么写稿子,怎么跟报社的领导交差?”
“蝈蝈”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
白日里的翠湖永远是喧腾的。沿湖的街道一侧首尾相连停满了汽车,环湖的茶室里流淌着普洱茶的清香,夹杂着甩扑克牌的声音,嗑瓜子的声音,年轻人快乐谈笑的声音;湖心亭里快乐的中老年妇女咿咿呀呀地唱着花灯;外地人到了昆明,总是要到翠湖看一看的,可惜如今的翠湖早已没有汪曾褀老先生笔下的“心影”。特别是红嘴鸥飞临昆明的季节,白日的翠湖边更是人山人海,人们争相把撕成碎块的面包抛向天空,惊叫着等待红嘴鸥掠过头顶准确地将食物叼住。
夜真的深了。
那些唱花灯的人、游走的人、喝茶打牌的人,此刻,都仿佛电子游戏里的人物,game over,于是他们都从显示器上消失了,剩下一块黑亮的屏幕,镜子般照出孤零零的游戏者;又仿佛一个个纸折的模型,现在,他们都被折起来,收到了盒子里。我不想做一个可以被人随手关闭的游戏里的人物,更不愿意做一个可以被打开了放到街道上,也可以被折起来收进盒子里的白纸人。我不要别人摆布,我要做我自己,所以我要爱,只有能够主动去爱一个人,我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想我真是喝多了,我摇摇晃晃地走在“蝈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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