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抱他。他的确没有什么生理反应,这让我微微有些感动,胸膛里涌起一丝类似于兄妹的感情。
第四天,我接到李浩的通知,去了报社。后来我发现,要到报社当一个实习记者并不难——报社给实习记者开一张证明,证明此人是某某报社的工作人员,这张证明的有效期是三个月,然后就可以出发去采访了。他们每个月给实习记者发600块钱,其他收入全靠稿费和红包,而实习记者是很难拿到红包的。我想,如果不是像我一样,银行卡上还有几万块钱,恐怕连一个月都撑不下去。
我注意到,我说到李浩时,“蝈蝈”的表情很复杂,但他并没有阻止我。
我不想对“蝈蝈”有任何隐瞒,也不想对他有任何承诺。很多年前,我是跟李浩上过床,现在,李浩仍然是我的同事,然而,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会再跟除了“蝈蝈”之外的任何男人上床,我在心里悄然发誓。
我的誓言发给自己听,我没有必要说给“蝈蝈”听。
其实我喜欢记者这个职业,大家虽说是同事,但很少碰面,永远不会坐在办公室里东短西长地扯闲话,顶多每天上午部主任召集选题会的时候坐在一起。选题会通常都很短,其实就是部主任“派活”,也有一些资深记者会提出一些选题,部主任同意了就去做。但很多老记者在会上什么都不说,散了会就各奔各的“窝点”,像我们这些新来的实习记者就比较惨,“活”基本上靠主任派。哪些活回来一定能上稿,哪些活去了不但回来能上稿而且还能拿红包,主任心里全有数。由于经常值夜班,主任的眼睛总是虚眯着,看上去色迷登登的样子。而且我发现,我们这些实习记者,年轻女性居多。
“又是潜规则?”
“蝈蝈”约略有些调侃地打断了我。这时我注意到他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仿佛完全被我的故事吸引了。
我笑了起来。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哪有那么多“潜规则”?我们主任是一个对家庭绝对忠诚的男人,他和李浩完全不同,他是那种把“性”和道德彻底捆绑在一起的人。实习记者中年轻女性居多,是因为很多单位和个人根本不欢迎记者。所谓防火防盗防记者——年轻女记者大概不在“三防”之列。
我没有什么功利心,红包有没有无所谓,采访回来的稿子发不发无所谓,而且以前做过“小姐”,练就了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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