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社会公序良俗,偷偷摸摸到不良场所卖 yin,做妓 女……”
我迟疑着不能下笔。
这只禽兽冷森森地说:“不会写吗?要不要我手把手教你?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一咬牙,写,我的泪水又一次不争气地滴下来,泅湿了那张印有我们大学标记的便签纸。
我写了。我照着他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他居然还让我摁了一个手印。
在我写的过程中,他始终保持着离我半米的距离,我可以感觉到这只禽兽的身体激动得瑟瑟发抖。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我的保证书锁起抽屉,然后他说,你可以走了,黎妮同学。
我朝他鞠了一个躬,然后几乎是倒退着,一步一步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这个……杂种……变态!”
“蝈蝈”忍不住骂出了声,为了掩饰自己的愤怒,他想从搁在茶几上的烟盒里取一根烟,我看到“蝈蝈”的手指在颤抖,他不得不用另外一只手握紧烟盒,才把那根香烟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