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错就错在一进包房,一屁股就坐到四哥大腿上,四哥是担心被“哈尔滨”给强暴了。
四哥把“哈尔滨”从腿上给推到沙发上。
“哈尔滨”说:“大哥,我们喝点,含在包房费里的,不用多给钱。”她斟了两杯啤酒,十个红红的指尖托着,朝四哥递过去。
四哥说:“我不喝。”
“哈尔滨”说:“哥,我先干为敬。”
喝完之后就逼着四哥喝。
四哥说:“我痛风!”
“哈尔滨”说:“哟,年纪轻轻,你痛风?除了痛风,怕是别的地方也不行吧。”
“哈尔滨”说着,大大咧咧地往四哥的裆里摸去。
四哥抓住“哈尔滨”的手,举起来,让“哈尔滨”的手指着包房门的方向。
再纠缠下去就没意思了。
出来后,“哈尔滨”唧唧咕咕地笑:“那小子变态,真变态,凑上去让他摸,他都不摸。装啥装呀?你们说,变态不变态?不过,那小子真鲜,让我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小重庆”认真地说:“他不是装,是真帅……对人也挺好的,问我,小meimei,你还没成年吧?”
“哈尔滨”伸手在“小重庆”的腮帮上拧一把,怪声怪气地说:“小meimei,你还没成年吧?嫌你小,那就是嫌我老喽……”
“小重庆”那年才16岁,职高没毕业,就出来“混社会”。
场子里的名字都是地名。她们叫我“小昆明”。
“哈尔滨”一转眼看见我唔着嘴乐,抻手在我的脸蛋上也拧了一把:
“小昆明,小鲜rou留给你吧。你不老也不小,刚刚好。”
我跟妈咪说:“我看这个人不变态,我去陪他吧!”退了两个小姐,连“哈尔滨”都退了,还说不变态,也就我敢这样说。
“妈咪”生病似地“哎”了一声,然后说:“你去试试吧,有事了,就叫我。”
我笑得很开心,我说:“不会有事的。这就一来办事的。”
我的意思是,这种人,就是来这里挑个中意的小姐,带走。这种人目的很单纯,来夜总会不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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