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痛苦,这种痛牵连着她,让她都觉得难受起来。
她的细汗渗了出来,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平复下来。
孩子大概堕掉了吧,这么痛,怎么可能还留着呢?
"惊风!"
柳惊风一听到屋里的人叫自己的名字,立马推开屋门。屋内的血腥气很重,一嗅气味争先恐后的跑进鼻腔里,并不好闻。
哪怕温久周承诺了,可是闻到这个味道,柳惊风还是有些不安。
太逼真了,这真的对孩子没关系吗?
"我出汗了,下面也黏糊得很,你下去让店小二给我一桶水,顺便去买一身衣裳给我。"
柳惊风点头:"jiejie放心,这些我一定都给你办妥当。"
等事情都弄好,已经很晚了。
柳折雪换上干净的衣物,神情却很疲惫。没堕掉孩子的时候一心想让他消失,觉得他就是个麻烦。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她又有点失意。
柳惊风推门进来:"jiejie,这是我让小二做的夜宵,侄儿刚流掉,吃清淡点比较好。"他特地选了孕妇能吃的东,他怕跟上回那个鸡一样,让她看到便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