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运功呢?!rdquo;寺绅心急。
正是一天的日落时刻,天空染上一片火光,云处安不甚在意的看看自己的手,语气比那漫天云霞还要悠远:寺绅,我们要知恩图报。rdquo;
寺绅哑着嗓子,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最后看着公子进屋的背影,叹了口气。
再看向那满天的云霞,好像在嗤笑他们这群苟且的可怜人。
温柔感觉到云处安的身体在一日一日的变好。最明显的变化是,他不再那般频繁的用药。可自从他身体好起来后,她几乎没怎么见过他,用他的话来说,是为了闭关练功。可最最奇怪的是,就连以往日日来她这里取药的寺绅,都没了踪影。
那件做给云处安的衣服还差最后几脚针线就要完工,温柔凑近了烛火,刚要把线穿进针里,突然喉头发痒,咳嗽起来就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她一摸嘴角却发现,到处都是黑红的脓血。
有些习以为常的把血渍擦干净,温柔仔细检查了没有染在云处安的袍子上,才松了口气,继续穿着线。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温柔站得急,大脑冒了几秒星星,稳住身子才赶忙小跑过去。
寺绅倚在门口,满头大汗,见她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姑娘,求求姑娘,去看看我们家公子吧!rdquo;
温柔心里的慌乱要比诧异来得多,她听完就往外跑,跑到一半才想起来寺绅还在那里跪着:公子,怎么了?rdquo;语气怎么听怎么急。
姑娘不知道,我们公子自从那日知道是姑娘用自己的血在为他续命后,怎么说也不肯再让您做药引,就连这几日闭着不见您,也不是什么闭关练功,而实在是病情太严重,根本就不想让您瞧见啊!rdquo;
温柔整个人都在抖,全身上下比刚才自己吐血时还要疼,颤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他,现在如何了?rdquo;
寺绅重重地朝她磕头,额前磕出了一片血迹也不顾:公子现在,怕是凶多吉少了!姑娘!求求姑娘,求求姑娘!rdquo;
边说,边流着泪,心下的愧疚让他如何也说不出那句求她救人的话。
因为他们都明白,一死一生,这一救,代表着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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