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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都没有看到出招,对方就已经没有招架之力了。rdquo;
云师兄不愧是我们明教的天才!rdquo;
......
和云处安的成绩不同,季邮在连打了三日的比试之后,胜五场负五场,战绩平平,甚至还在比试过程中出现了疲态。
他听着一众师兄弟像众星捧月一般将云处安捧起,一时间食髓知味。非但没有真心为自己的同门师弟高兴,扒饭的手反而狠狠攥紧了筷子。
这种心态下,怎么可能有好的成绩。
不出意外,当天下午,季邮便再无缘这次的擂台。
让他心生歹念的最后一个推动力,是明教教主那声充满惋惜的叹息。
决赛的前一夜。
季邮蒙着面在云处安屋外下了迷魂香,再三确定对方已经睡下,才放心离去。
只是没有想到,他前脚一走,后脚床上的人就坐起来。不是正主,而是早就被云处安吩咐下去,守在屋子里的寺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