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表象的冷淡截然相反、热情得完全叫人错愕,逼迫你被动承受的吻,只余丢盔弃甲这个唯一解。
该说庆幸小朋友强硬的同时又很乖巧吗?
他另一只扣住我腰的手非常规矩,没有任何要顺着腰线往我下摆探的意思,不然就现在这个状态,我不敢保证接下来还能可控且体面地收场。
这个漫长的深吻或许也只过了一瞬,在双唇被终于放过,濡湿的吻即将往下游弋时,池闵猛地松开了我。
“抱歉,前辈。”我终于在这张打包去拍画报也毫无违和的脸上看到了点不自然的神色,“我……习惯性……”
池闵脸上的后悔很明显:“对不起,前辈,我不是故意的。”
他抿着嘴将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朝我伸手时先在我眼前顿了顿,确认我不反感后才慢慢地将我有些乱的衣领提好。
“不要讨厌我。”
他垂着眼,语气不算示弱,可我莫名听出一点可怜的意味。
“没有,我知道你睡蒙了。”就是这点不算示弱的示弱让我心软了,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就是,的确有些突然。”
但我的余裕也就到此为止了,再待下去的话我就要在池闵的面前露出马脚。
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我光速找了个借口逃去洗澡。
哎,只是……
我双手撑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自己的嘴唇,无言地拧开冷水洗了好几把脸。
他说“习惯性”,以及根据他刚才完全就是条件反射的行动逻辑来看……
我真的不敢问这张沙发上到底发生过这种事多少次。
……
…………
综上,我完全没有把温温那个狗屎提议当一回事。用脚趾想都知道,她那么说单纯就是想看我乐子。
不过她也说的没错,成年人了,还扭扭捏捏地装纯情,的确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