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曾几次经过西洲,但吴宽和薛琅关系泛泛,甚至隐约和他们陈家更亲热。
思及此,赵渔不由哂笑,关系亲疏不一定重要,财帛利益更动人心。
“不过除吴宽外,还有位使臣?”
赵渔揉了揉额头:“谁?”
“听说是大安兵部侍郎,裴钰安。”
赵渔猛地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离西洲三百里地外。
“临嘉,不知陈,薛二家,你看好谁为西洲之主?”
“可先听吴大人高见?”
“我去往过西洲几次,和薛,陈两家如今家主都打过交道,薛家薛琅内有乾坤,且重敬我朝,可堪大任。”
“原是如此。”
第78章 她跑了
赵渔得知消息,立刻回了陈家,去了云郦的院子,院子很安静,赵渔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云郦坐在床头,手里拿把蒲扇轻摇,圆床上躺着一个崽。
他微微侧着身体,约莫一岁左右,是跪趴的午睡姿势。
云郦扭过头,嘴唇动了动:“jiejie。”
赵渔冲她招手,示意云郦出来。
云郦让婢女看着人,轻手轻脚和赵渔去隔壁房间。
两人在凳子上坐下,赵渔看着云郦,欲言又止。
云郦倒杯凉茶给赵渔,笑道:“jiejie,怎么了?”
这件事云郦早晚会知道,赵渔就盯着她,直说了:“前些日子薛琅上书大安朝廷……”她简明地概括前因。
云郦越听越皱眉,她在西洲不只是当个娇小姐,西洲的事赵渔从没有瞒过她,有时还会帮赵渔出主意。
听到赵渔说派来的使臣是吴宽,和薛琅沆瀣一气后,云郦眉头微拧,若是没有外力,薛陈一时谁也不能奈何谁,但若是大安插手,恐怕……
尤其这个使臣还偏向薛家,陈家难矣。
赵渔看看云郦神色,端起茶杯抿口茶:“不过除吴宽外,还有个使臣。”
“谁?”云郦蹙眉问。
赵渔放下茶盏,定定地盯着云郦:“裴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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