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如果这次不说,我就再也不听了。”
看他真的要走,曾宣荣只能站起来,“我想让你给妍儿送嫁!”他快速地说完,似乎生怕曾湖庭真的扭头就走。
“送嫁?”曾湖庭停了停。
“对,送嫁!”曾宣荣快速吐字,“你不认我这个父亲,妍儿总归叫你一声哥哥,她五岁是还记得给哥哥留点心,你都忘记了?即使不是亲哥哥也是堂兄吧?给她送嫁,送她最后一程。”
“什么日子,再多半月我便要上京城。”
曾宣荣暗道运气,“五日之后。”也是他为什么这么着急的原因,亲家旁敲侧击打听过继的原因,他每次都用理由搪塞过去,但亲meimei出嫁,哥哥不来送嫁就太说不过去。
他就是编也要把人编回去。
“好。”
曾宣荣松口气,再也不敢多说,推门而出,一路跑的飞快。
陶兴这才小心翼翼探头,“没事?”房间里整整齐齐没有碎杯子碎板凳,应该没事。
“肯定没事,见见自己父亲怎么了?”范纯一连懵懂,“我就说是陶兴你太紧张了....”
“准确来说,他只是生理学上的父亲,自从划去族谱的名字后,我跟他已经用一笔银子买断了....”
“买,买断?”范纯喃喃自语,“什么意思?”
“就像卖掉家里的猪仔牛犊,已经卖掉了,小牛犊再长成什么样子,跟原主无关了,是吧?”曾湖庭站起来一口喝完茶,“走,我回家去。”
他扬长而去,范纯难得迟钝,缓缓坐下,“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他总以为,天下无不是之父母。
陶兴无言,范纯又犯了老毛病,总是以自身衡量别人。他的父母偏爱他,他便觉得天下父母都是好的。他觉得卖字画是浪费天赋,就阻止他去糊口。
这就是缺乏社会的毒打啊!陶兴觉得曾湖庭念叨过的一句话很正确。
不缺乏毒打的人已经回了家,一心想着要怎么开口说送嫁的事情,他答应了送嫁,也要顾忌到曾丰年的情绪,如果曾丰年不愿意,他就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出乎意料,曾丰年早有准备,“妍儿出嫁的消息我早就知道,作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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