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全是为了城主。”
“老头,你在这和贺公子妖言惑众什么呢?”柳芸急吼吼地冲到花十里面前,质问他。又转头对着面不改色的贺公子说。“贺公子你可千万别信这老头的鬼话。你知道的,他一直都看不惯我们城主,逮到机会就趁机抹黑他,心眼贼坏。”
柳依对这个做事向来不考虑后果的meimei极其无奈,大声厉喝。“柳芸!不得无礼。”
被阿姊凶了,柳芸小表情带着不服气,偏生又不敢对着阿姊表达自己的情绪。
“你这小丫头也是好笑,解释一堆不更明显了?该说的,老夫我可都说了,你越多说,越证明你是心虚,为你家主子遮掩见不得人的勾当。”花十里得意地抖腿。臭丫头就知道对他凶巴巴,瞧瞧,现在叫都不敢叫了,看来小丫头的克星来了。
柳芸恨恨地嘀咕:“臭老头。”
心眼果真坏透,难怪几十年只知道和毒物混在一起,果真是物以类聚。要不是阿姊在这里,她肯定要封住他坏事的嘴。
“殿下,您看这丫头的表现,不就代表了真有其事,望殿下好好想清楚,老夫到时候等候您的回复。”话都说到这种地步,花十里觉得可以了,剩下的就看四殿下想怎么解决。
贺归想怎么解决?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像平时一样,等着阎沧回来,一起和衣而眠。阎沧回来之后,也不解释自己白天去了哪,洗浴完,上床抱着病美人入睡。
鼻尖是淡淡的药香,独属于病美人的味道。
阎沧回想今日了解的某些东西,眼神暗了暗,偏头去轻咬病美人的唇畔,很可惜病美人很早之前就睡着了,并没有回应他。
若是贺归醒着,就可以能明显地感觉到阎沧整张脸都是烫的,特别是耳朵。
这是“他”害羞的表现。
至于阎沧到底在害羞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次睡觉,阎沧总是很强势的把病美人塞到自己怀里,可是第二天醒来,他永远都是抱着病美人的小腰,脸埋在他的胸口,典型一副小娇.的模样。这件事让阎沧一直很郁闷。
“醒了?”贺归一早就醒了,他想早一点开始第二阶段,然后躺在小院子里晒晒太阳,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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