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事情。”想到那天在办公室里时申那副冷淡执拗的态度,他说:“他现在连我这个做哥哥的话都不听了,我想,换做你的话,他或许能听进去一些。”
在温瑞的印象里,时胤一直是一个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男人,比他们都年长几岁,他跟时申的性格截然相反,但此时,他却站在这里跟她说了那么多,只因现在躺在病房里的人,是他从小就最疼爱的弟弟。
时胤还要回家陪妻子,在走廊里跟温瑞谈完话,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离开了。
最近这几天一直在下雪,天气状况不是很好,外面的天空雾蒙蒙的,加上夜幕降临,天色越发浑浊深沉,就连月亮都藏在沉重的云层背后。
温瑞搬了张椅子,就坐在病床一侧,她注视着床上的人,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她伸手沿着他英俊硬朗的脸部轮廓轻轻抚摸着,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庞,心脏像被针扎了似的,掠过一阵细密的疼痛。
温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趴在床沿睡着了,半梦半醒的时候察觉到有一只手正抚摸着她的头顶,力道极轻,生怕弄醒她了似的,温瑞抬起头来,时申已经醒过来了,他懒洋洋地倚靠在床头,微抬起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
见她醒过来,时申的唇瓣掠过一丝笑:“弄醒你了?”
温瑞摇了摇头,问他:“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时申道,“什么时候来的?”
温瑞答道:“傍晚的时候,陈杨告诉我你进医院了。”
时申刚醒过来身体还是非常虚弱,他盯着她的眼睛,懒懒地掀了下眼皮,有气无力地笑了下:“是不是吓坏了?”
温瑞眼眸微垂,淡淡地点了下头:“嗯。”听到他进医院的一瞬间,她真的整个人都怔住了,全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冰凉到了极点,可是她没说出来,她不想让他知道,徒增他的愧疚自责。
夜色已深,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灯,空气也转瞬变得沉静,时申歪着头看着身旁沉默不言的人,他抬手用指尖缠绕着她垂在身前的一缕发丝:“怎么突然沉默了,没有什么别的话要跟我说?”
温瑞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指节绕着自己的发丝,开口道:“我在反省自己。”
时申抬眼看她:“反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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