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继慈爱地望着柳珂:“你刚刚在一炷香内就想到了如此佳句,才思敏捷,若是男儿足可以凭此上殿自荐了。”
柳珂微微行礼道:“都是祖父和爹爹教导有方,珂儿偶得诗句,大胆献丑了。”
柳珂被长辈盛赞,依然保持风仪,没有一点过于欢喜轻佻的举动,沉着矜持。柳相爷看在眼里越发满意,他以前因为柳璇无双之貌,认定她是柳家贵人,可以带柳家更上层楼,故而偏爱有加。没想到柳璇越长大行事越粗陋,尤其是最近,三番五次丢人显眼,南平王府一行干脆是败坏家风。
而曾经不起眼的庶女柳珂,却出落得风华过人,大家气派,更有飘逸才情。虽然说女子重德,但有女科和冯柔的先例在,现在的大家族亦将有才女子视为荣耀,乐意培养。
柳珂只凭刚刚的诗句足能艳压一干文人墨客,柳相爷自然将重视这个孙女,把对柳璇的宠爱转移于她,心里的多年算计也改落在她身上。
柳继亲手提笔,将女儿的诗词写下,挂在自家的大堂上。来往官员做客时莫不惊奇地问起此诗作者为谁,柳继就会得意地笑道:“惭愧,惭愧,此乃小女游戏之作。”
就在沐扶苍日夜苦读时,柳珂的名声传遍了整个京城。以前人们提起柳家女儿,只会想到美貌无敌的柳璇,现在从皇亲国戚到平头百姓都知道了,柳家有个大才女,比柳璇更加难得。
沐扶苍正在寻觅教书老师时,从书生口中听见了柳璇出名的第一首诗。即使她在前世早就能将此诗倒背如流,现在仍然由衷兴奋:“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唉,我小时候也曾问过母亲月亮是什么,可无论我重生几次,猜过几次月亮,都做不出此等诗句。柳珂比我还小呢,真是天生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