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看他能忍上几天!”
沐行说得激动了,拉扯到伤口,疼得又是一阵“哎呦”,他颇有些委屈,自己是沐宵的二大爷,边上的都是他的堂兄弟们,你说这沐宵怎么就这么狠心,发了财也不给族里人分分,不就是当年拿了他家几块地吗?什么人生什么种,沐扶苍和她爹一道货!自私!
沐行分得了沐宵父亲的房子,从里面摸出个金戒指,卖给城里当铺后颇阔气了几天,每次想起那段日子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沐行现在酸痛地躺在京城的硬板床上,更是怀念有钱的生活,坚定了压榨沐扶苍的信念。
想着想着。沐行昏昏欲睡,半清醒间,他隐约升起一个疑问:“当时当铺说戒指的款式有问题,不是咱城里村里的东西,上面打的字印是居还是苏来着?反正不是沐。大哥他哪来的这玩意?”
沐扶苍安顿好白哉子再回梁家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她叩了好久的门才有下人打着哈欠给她开门。
第二天,梁刘氏知道了沐扶苍晚归的事情,她不愿瞧见沐扶苍,派梅香过来,劝诫沐扶苍遵守规矩,莫再把自己当成野丫头胡闹,给梁府丢人。
沐扶苍温顺地听完梅香传达的训诫,客客气气地送走了梅香。
碧珠气苦道:“什么野丫头,小姐回来时天色还没黑透呢。想过去,夫人带着小姐不是经常夜宿在外吗,老爷几时嫌过丢人?梁刘氏真把自己当王母娘娘了?”
“我们是在梁府啊,不是再在家里了。以后我尽量早些回府。”沐扶苍摇摇头:“我也不喜欢他们的态度与死板的规矩,偏偏我却必须依靠梁家,借助舅舅的官服解决麻烦。最叫我们气愤的不就是这点吗?再厌恶,再不屑,也得承认自己是依靠梁家求生。”
“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可抱怨的呢?我若有本事,就撕破脸自己独立出去,做不到,那就在别人家里尽量安分,人不惹我我不惹人。总不能放下碗骂娘。”不过当年的事梁刘氏敢再来一遍,就莫怪她新仇旧恨一起算!
沐扶苍买回史记经书,闲暇时除了练字更多了钻研课本的任务,有一次看书入了迷,墨汁涂了一脸也不自觉,还有次干脆被滑落的书堆砸到脚,红了好几天。
碧珠心疼道:“小姐,你何必呢?我看梁康少爷都没有像你一样辛苦念书过,天天不是来水波院sao扰,就是和丫鬟们jiejieme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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