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
忠良面无表情的将御河抱到床上,御河不松口,忠良便一骨碌爬上了床,将御河横在身前,低头望着他又凶狠又无辜的脸颊,气消了。
“行了别咬了,我不碰那鬼东西了。”
忠良说到做到,御河这才缓缓松口,大喇喇的坐在忠良身上,舌尖在嘴边扫了一圈,嘴唇红润的像涂了胭脂,鲜红的残血顺着嘴角的一侧滑落向脖颈。
忠良抬手,按住那丝擦血轻轻一擦,在御河白皙的肌肤上晕染出一朵妖娆的红花。
御河抱怨着蹙眉,忠良彻底沦陷在他的眉眼中,按住御河的肩膀,转身将他压在身下……
在承仙镇逗留了一天,忠良回来暖梅谷。
这一回去,天也变了。
妖兵不再躲在暖梅谷中,由齐豫亲自作战,很快将天兵打退回人界,守住妖界每一寸,即使忠良回营也无可奈何,只能在人妖结界观察,伺机而动。
大战未动,小战未停,三界全都陷入恐慌中,战火延绵,一直到了冬日里,北风狂啸,暴雪骤降,仙妖停战休养生息。
天宫之上,将近春节也无热闹声息,又下了几场寒雪,本就冷清的天宫又裹上一层冰霜。
林脩生了几场病,身子一直疲倦着,精神很是不好,可依旧每日出门闲逛,为的是打听仙妖之战的消息。
天宫里,众仙神一开始对战争还议论不停,听着新奇,后来一批又一批成仙离宫赶往战场,大家开始恐惧,每传来一次死讯都胆战心惊,再到后来死讯列满整个昭示台,大家变得麻木,死亡名单如家常便饭一样激不起半点波澜。
林脩每日都去昭示台数列人头,偶能碰到几个好奇的仙神聊上一会儿,剩下的大半是死了儿子失了丈夫的夫人在哭泣,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林脩听的伤心,就去忠德殿坐一会儿,找找往昔与忠良开怀畅聊的感觉,林脩最想去雷霆宫,可在那夜小院见到几具腐烂的尸体后,他就再也不敢踏进雷霆宫了。
今日冬至,昭示台空空一片,未传来一个死讯,林脩没有觉得太高兴,因为只剩他一个孤独的观望者。
颠了一壶花酒,林脩去了忠德殿,侍从们在忙碌中招待了他,因为忠良临走前下过命令:林脩来殿无用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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