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太淘气了,把不该有的东西装进篮子里,我昨日喝醉了酒就没忍住,惩罚了他一晚。”
“你惩罚了林脩?”忠良在一旁,急了!
寒蝉没理会他,带笑的眼眸未离开过齐豫。
蛇蜕本想暗下劝说齐豫,可听见雀鸟传书的事情暴露后沉默了,按照寒蝉的性子,林脩不会好过,能活着就算不错了。
齐豫面无表情的直面向寒蝉,依旧不言,可周遭的戾气与杀意涌动起来。
“齐豫,听说你用锁链捆住小脩的四肢鞭打过他,还听说在唁灵宴上找优伶羞辱过他,还听说你将他筋骨折断挂在南天门一天一夜。”寒蝉咬着牙含着笑,语气越发讥讽,问道,“齐豫,那你猜我昨晚对小脩的惩罚有你厉害吗?”
指甲抠进掌心,血液流淌到金甲上,齐豫的表情瞬时松动,失去林脩的恐惧漫上心头,可他依旧未言。
“你对林脩做了什么?”忠良闻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揪起寒蝉的衣领,逼问道。
自林脩上了天宫,忠良便觉得不对劲儿,此刻寒蝉的话和齐豫的表情,似乎又在诉说着什么,可是忠良理解不了,他一心想着林脩不要出事。
寒蝉转头,似是与忠良再说,可句句扎在齐豫心上。
“用了些药让他兴奋,缠了我一夜还不满足,不过好像用多了,今早仙医过去瞧,还没有醒过来。”
“你这个混蛋!”忠良一拳打在寒蝉脸上,面具破碎,寒蝉的鬼面露出,愈发的邪恶越发的骇人,连忠良都吓得松了手。
两个纠缠之际,一道身影自上空垂直而下,在午日越发炙热的阳光下闪的一众闭上了眼。
仅眨眼的功夫,强烈的波动震得山峦颤动,万千天兵不抵冲力向后倒去,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又一道巨响回荡,天兵飞出云端,营棚连根拔起,一瞬间清空了结界外的天兵天将。
齐豫站在屏障上空,俯视着受了重创伏地不起的寒蝉,冷言道:“你成功引我出了结界,不是想杀我吗,来吧。”
生杀大权从来都是掌握在齐豫手中,齐豫从来不惧挑衅,隐忍数月,为的只是不违背林脩的嘱托,守住暖梅谷,守住妖界,还三界一个太平。
寒蝉左右环视,哪儿还有天兵的阵仗,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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