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可再不可三?」
謝懷柔語氣帶著些遲疑的疑惑,抬眸看她,彷彿徵求她的意見。
季郁含笑,「好吧,姊姊就是小氣。」
她眼見一處破綻,黑子落下,白子半數都被掐斷了生機。
謝懷柔微蹙了下眉,並不言語,盯著棋枰上白子已經步入絕境的局面,片刻方輕輕地歎了句「壞心眼。」
季郁笑得瞇著眼靠在她懷裡,很快下完,她收拾著殘局,「姊姊記得言而有信。」
「好,」謝懷柔順勢抱住她的腰,捏捏她的臉頰軟rou,嗔怪說,「我筆墨粗陋,掛在書房裡,他日有客人來拜訪也不怕被人笑話。」
「粗陋和解?」季郁勾著她的脖子,挪動幾下坐在她身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粗率雅美與樸陋並存之意?」
謝懷柔被她逗笑,「哪兒來的雅美。」
「不信?那我堵上自己的名義為姊姊背書,我在姊姊的墨寶旁寫幾百字的註釋點評,告訴那些不懂欣賞的人,這墨寶有多麼珍貴。」
謝懷柔啞然失笑,正想說什麼,卻被季郁以唇堵住了話。
她長睫顫動,柔順地張開嘴低眉斂目回吻著她。
腰間的手放肆地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