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還起來做什麼。」
她自自然然地挽住她的手臂,把她帶到椅前坐下,伸手想去拿茶,又縮回來「這……好像冷掉了。算了讓小紅再沏一杯吧,冷茶喝了容易不舒服。」
「姊姊穿那麼少,冷不冷?」季郁神情關懷。
就像這幾個月來僵持在兩人之間的寒冰,只是謝懷柔的夢。
「……」
謝懷柔怔怔地望著她片刻,看見茶盞,心中反應過來她應當早就來了,一直無聲地坐在角落裡。不知小紅是怎麼招待客人的。
「姊姊穿得那麼單薄,還是快回屋吧。」
「太醫說你的病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心病。」
季郁照例一口一個姊姊地叫她,臉上掛著笑容,手裡不著痕跡地把她那奏章撕成幾片碎紙,「心裡有什麼想不通的嗎?嗯?」
「……陛下。」
謝懷柔出聲,才發現嗓子沙啞得不行。
她微蹙了蹙眉,不敢再說話,怕嘔啞嘲哳的聲音唐突了她。
「姊姊,」季郁繼續把手上的奏章撕成更小的碎塊,整齊地放回桌上,轉眸依舊是笑盈盈地看她,伸手輕碰了碰她的喉嚨那兒,「嗓子不舒服先就別出聲。不說話,也不會惹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