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可以完璧歸趙。」
「你愚鈍?」季郁按捺住到唇邊的冷笑,接過那枚碧玉握了握緊,輕歎口氣。
攤開剛才被茶杯燙紅的手掌,給她看那枚玉珮「這是爹爹放在皇叔那兒,要等我大婚才能佩戴的東西。雖然之前不曾聽他提起過,是給你還是給我帶。」
「但我想,當做給姊姊的定情物再合適不過了。姊姊就收著吧。」
她每次想送謝懷柔什麼貴重東西,總是那麼一番說辭,這寶貝如何如何有淵源所以如何如何適合讓她收下。定情信物她都收了一箱子了。
謝懷柔餘光注意到她燙紅的掌心,眸光閃了閃,身子不由地微有所動作。
卻立刻反應過來,按捺住當做沒有看見地說,「還望能完璧歸趙。」
「……」
本想和她好好說的,可見她那副忠君愛國不惜以身侍君,卻不能耽誤她大婚的萬古良臣模樣,季郁心頭無端一股怒氣上湧。
謝懷柔,謝子晏。她難道是什麼四書五經讀傻了的清高迂腐嗎?
擺出這幅為她好的樣子,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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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小紅一打開府邸的門就看到個老熟人,頓時笑嘻嘻地打招呼說,「綿綿姐,今天又有事要找我家大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