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又有誰說得清是誰放肆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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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季郁依舊把她喚到跟前面稟,商量事宜,處理朝政,面色神情和說的話都自然到彷彿昨夜無事發生。當然,謝懷柔也是這樣。
兩人心裡在想什麼。
只有各自知道。
直到奏折處理完畢,季郁屏退了女官留下謝懷柔一起用膳。
兩人私下獨處時,她照例喚她姊姊。
「姊姊昨夜睡得可好?」
「很好,」謝懷柔望著她烏黑黑眼眸裡漾著的水光,像只小狐狸,她按兵不動地把話拋回去,「陛下如何?」
「喔,不太好,做了個討厭人的夢。」
季郁揚著笑,嘴上說是討厭,卻明顯不是這個表情。
「姊姊,傷如何了?」
謝懷柔表情一僵,忍住羞赧說「臣無恙,多謝陛下牽掛,」
昨夜,謝懷柔剛走出碧瀾閣就磕到了額頭。
她沒留意到掛在眼前的木雕燈籠,撞上去時,還被開合的鐵頁蹭到了一小塊口子。嚇得裡頭的老鴇忙出來連連請罪,還免了應付的酒錢。
「傷口有好好上藥嗎?」
季郁走過來,停在她面前,抬手摘下她微微蓋住前額烏紗帽。泛紅破皮的傷口,看上去完全沒有處理過。她忍不住歎了口氣。
「姊姊啊。」
她打量她的傷口時,手托著她下巴,極近的距離像是要親吻上來。
謝懷柔不由偏開視線,心思浮動,低低解釋了句,「昨夜已經處理過了……」
早朝前匆忙,她沒有再上藥。
但這淺淺的口子確實已經處理過了。
謝懷柔昨夜回府後,屏退侍女,對著鏡子靜靜地打量許久額上的傷口。
她邊想著,以色侍君,能得幾時好,邊還是忍不住拿出藥膏,仔仔細細地對著鏡子上了藥。
「……」
「喔,」季郁打量著她垂眸像是羞赧的神情,彎了彎唇無聲地笑,又想到她之前的肩膀處的那道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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