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被罷了官。
翌日。
季郁稱病沒去早朝,也命謝懷柔無需進宮面稟。
她第一次求她,季郁還是把人斬了,心中也有點不太想看見她。
朝中正待擢升的那批官員被流放大半,做事束手束腳,弄得她有些疲倦。藉著「病」,連續兩日未上朝。
季郁整天都待在宸太妃宮裡賞花逗鳥的,賴著不肯走。
「都已三日了,」宸太妃說,「陛下處理朝政不忙嗎?」
「做什麼,」季郁懶洋洋地躺著,手裡那把折扇打開來,扇面的碎金流光溢彩折在她臉上,「生命有盡,政事無窮,以有盡隨無盡。」
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風,拖長語氣,「……殆已。」
「好好,陛下辛苦了。」
宸太妃給她沏了杯茶,端過來時,旁邊還有盛著干花的小碟子,「來我這兒偷得浮生半日閒,也好。」
「哎,」季郁一咕嚕爬起來,背往後,沒骨頭似地靠在檀木搖椅上,一手掀開茶盞,拿起小碟子把那干花倒進去,「這花也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