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一路都满心期待,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次给她跪地求婚的场景。他不相信,她会以这么绝情的方式离开他。
季总,我没骗你,这是真的。rdquo;助理把手机的通话记录给季淮看,不忍地继续道:而且,张姨还说太太流了一浴缸的血,情况有点不好。rdquo;
他们车在路口停的有点久了,后面的车辆不耐烦地按起了喇叭。
季淮终于从混沌不清的意识清醒过来,他声音颤抖着吩咐:现在去医院,快点!rdquo;
一路飙车,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但季淮最终还是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
梵音眼睛紧紧地闭着,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因为失血过多,她脸上苍白的没有一点颜色。
季淮手哆嗦着,从她的眉眼一寸寸抚摸下去,收回手时,掌心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还记得出国前的那个下午。
那时,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大衣,眉目如画,顾盼生辉,成为他眼中那个暗淡冬日里唯一的一抹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