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脑海。
梵音对着男人轻轻笑了一下,笑容阴恻诡艳,像是在沉寂月夜中悄然绽放的曼陀罗花,美丽,但有毒。
车内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看起来面容竟然有些可怖。
两个男人同时怔了一秒,竟然开始觉得周身有点发凉。
哆嗦了一下,他们连忙摇摇头,继续手下的动作,一个兴奋地叫:这回我先上啊,上回找的那个女的就是你先的。rdquo;
另一个不耐地催促:行行行,你先来,悠着点,别把她弄晕了,要不然轮到我时就太没劲了。rdquo;
男人的手刚伸向梵音的短裤,梵音便握住他的手。
轻轻的那么一折,就听见咔嚓rdquo;一声,骨头断了。
啊啊啊mdash;mdash;rdquo;车内传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但由于靠近酒吧迪厅,吵得很,这声音很快被此起彼伏的音乐声给掩去了。
梵音坐起来,另一个男人慌张无措,吓得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