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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棉：怎么分成？rdquo;

无间地狱：五五？不，四六分，我四您六，怎么样？rdquo;

玉棉：这样，我每出手一次就要分走一成功德，出手十次以上的话，你就什么都拿不到，只能打白工。放心，你不向我求助的话，我是肯定不会出手的，如果我没有实现承诺主动出手了，那就不计入次数。另外，如果我不想出手，也不算违约，rdquo;

无间地狱：好，前辈这个条件很合理。rdquo;

玉棉：其他人也可以找我签订一样的契约，想签订契约的话直接找系统，不用特意过来找我。rdquo;

程青卉看着交流区中的聊天内容，心情很复杂。

她感觉乖巧可爱的女儿飞走再也回不来了，虽然女儿从始至终还是那个女儿，但到底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之前她只是从杨磬那里听说事情原委，以为自己可以接受这一切。但当她真正直面现在的玉棉，却感觉到无法忽视的距离感与陌生感，所以，或许当初玉棉选择隐藏真相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