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被揍开心个什么。
……
但楼客确实就这样,以往的时候,无论暴君怎么蛮不讲理、她怎么难受,就是没有对商止新升起过惧意,无限容忍退步就算遍体鳞伤都只是无奈宠溺,纵容她到了极点。
不过说起来里面的君臣二人觉得这就是个小事,她们这种程度的“小事”在其他人眼仍旧有点恐怖。外面谣言如何说楼客的,就连商止新也有所耳闻。
楼客欺君之罪的细节虽鲜有人知,朝臣们也大都知道她们二人陈年有过情,皇帝收了将军做美人,这将军就有点掉价。
况且,他们可不信皇帝会动情,楼客前几年被磨
成什么样所有人有目共睹,只认为是暴
君的玩弄。所以楼客的态度就很耐人寻味了。
楼客从不拒绝皇帝的任何要求、在皇帝面前一点尊严都可以不要、从不恐惧暴君的任何所作所为……人就有点贱,大家都被暴君压得屁都不敢放,没什么谁看不起谁但是你要是喜欢上她再被压得屁都不敢放,那旁观者就可以五十步笑百步地觉得你低人一等。
他们会说:“楼客?啧啧,喜欢上商王腆着脸待在她身边,还不是任打任骂没有半点尊严。”
商止新玩着酒杯道:“楼爱卿啊,你知道朝臣如何说你吗?”
楼客漠不关心地笑笑,低头露出修长的脖子,勾着雍容的锦丝绣鹤,衬得她儒雅清高,语气一点没有不好意思,淡淡地带着无所谓:
“不知道您说哪个啊,是当面将军盖世英雄、还是背面楼家的无骨狗?”
商止新掩唇:“爱卿生气吗?”
“不生气。”楼客歪头眼睛微微一弯,温柔道:“反正当面之时,他们仍要对臣弯腰行礼歌功颂德,感恩臣保佑疆土、镇守妖域。”
“孤是说,生孤的气。”商止新指敲着桌子:“爱卿回朝孤总对爱卿不加礼遇、作践了清高。
可你本是凶名在外的将军,战功赫赫都是用血填出来的。被那一群逞舌头的匹夫小人讽刺,不难受?”一群道貌岸然的朝臣,一起上都动不了楼客半分指头的货色,也抓住说辞戳她的脊梁骨了。
楼客一愣,依稀回忆起自己往日的孤高骄傲,也曾眉眼阴森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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