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重点根本不在楼客而在自己,楼客完全在她掌控之下。但商止新太过奇怪,她好似根本没有爱情这根弦。这就是很矛盾的一点:瑾姣有能力爱人,可以“瑾姣”这个身份爱上的人是瑾姣的,商止新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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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虽然逻辑都明确,好似哪里不对——然后商止新才骤然想起,她为何要考虑“这样下去自己没法爱上楼客”?
她为什么要让自己爱上楼客?
心里有隐约的期盼吗?她对楼客有余情吗?不可能,她分明了解自己的残忍。
她戏弄楼客说把她当成消遣,自会娶一位身份血统高贵的帝后,其实是假话。
她没法和任何人共塌而眠,就算是假意,就算那人完全依附她忠诚她——反正她有肆意妄为的权力。而后说到子嗣,她也绝不会让任何人生下属于她的孩子,“后裔”这两个字让她犯恶心。
商姓仿佛是用良知换取的力量,历代的皇脉之都流淌着冷漠暴虐的鲜血——而商止新登峰造极。
那么这莫名其妙的试图爱上楼客的思考从何而来?商止新又陷入这丝不知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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