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只是君臣’,孤就放开你,好不好?”
楼客惊惶地摇头,磕绊道:“不!不要……臣不走……”
她怎么可能做得到呢?她方才正视了自己对商止新的爱意,被捧到了云间,却又被戏谑的微笑推到地狱,告诉她一切都是谎言,是欺骗感情的一场报应。
她之所以这么着急,便是急于删除她做错事情的最后一步,仿佛商止新还未戳穿,她们之前那些相处便是真的了。
可这怎么可能?她昏了头。
“不走?”商止新好歹没把她脑袋推进火里,放松一些力道,捏着她的下颌:“真不走?”
“嗯……”楼客未说话,商止新忽然把树枝从她掌里□□,紧挨着那血洞又刺下去:“呜额!”
内力顺着枝丫沁泄,再血rou经络的内部层层缔结,震碎她整个掌内面,让她瞬间痉挛起来。
商止新抽出血淋淋的树枝,把它抛进火焰里,歪头仿佛眼瞳里也跳动着火焰:“现在呢?改主意了吗?”
“臣应受的……”楼客竟仍旧嘶声抽气,像个疯子一样重复:“上主无论对臣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只要上主不让臣走……臣做任何事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