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问心无愧。”
顿了顿,她又笑了起来:“当然,我移植兰花也不一定需要愧疚,但我并不需要养花,也随时都能来看它。没有必要移植它的必要,我就不去动它。”
刘煜明觉得她上升得有些过了,忍不住道:“但也有很多人喜欢养兰花啊,他们难道有错吗?”
“当然没有,”阿凉直起身,拿起锄头去挖另一棵草药,“我说这的意思不是叫人吃斋念佛,只是觉得,天地如此,自有其深意。天地如此,注定了人给其他物种、其他人的善意注定有限制。只要别伤天害理,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就好。”
刘煜明沉默了一会儿,心思几番轮转,终究还是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但他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啊?”
阿凉奇怪地看向他:“不是你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