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却未想有缘又与公子相会。”李如梓倒剪双手道:“阁下是京城人不知怎会有幸拜在夏道长门下的?”石戎笑道:“说来也是凑巧,我舅父是北京白云观的主持,十年前夏道长在京城我舅父处做客,恰好小可也在白云观,听舅父说起夏道长是武林前辈便死赖活赖的求舅父出面说情,请夏道长收我做了个记名弟子。”李如梓点头道:“原来如此,石兄好运气。”石戎听他改了称呼知道谎话已成真了,心里一块石头才落地了。
李如梓一眼看到石戎放在石头上的宝剑顺手抄起一面往外抽剑一边道:“前番未见石兄带剑,这口……,尚方斩马剑!阁下这口剑从何处来的?”他话音一变他的手下重又将刀剑举了起来。石戎尴尬的一笑道:“四公子认得这口剑?前日小可自鞑子城下过有一个鞑子受了伤,身上带了这口剑小可见了一时起意便……。”李如梓大喜道:“那人左耳是不是残缺一块?”石戎点头道:“正是。公子认的他吗?”李如梓笑道:“他是钦犯。”石戎如释重负的道:“若如此小可也不用担心了。”李如梓听他话音猜他必是将受伤逃走的贝和齐给杀了,别说贝和齐正是他要追杀的人便不是汉人杀了一个鞑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把宝剑还给石戎道:“石兄初到东北便除了一个钦犯日后我报与家父定为石兄请功。”石戎一脸喜色伏身道:“小可先谢过四公子了。”忙又道:“这柄剑就当是小可呈于四公子的礼物吧。”李如梓见他如此乖巧更是高兴道:“若石兄有意不如留此呈与家父,也显出石兄一份功劳。”石戎本就没真心给他趁机收回宝剑道:“多谢公子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