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有点卡坏了,咽口水都觉得生疼。
不过确实如沈千秋说的,都吐出来,这酒也差不多就醒了。
回去的路上,白肆难得没说什么,显得特别老实。
这里面有听到钟情说的那句话觉得过意不去的成分,自然也有沈千秋对他的眼神暗示的原因。车子里暖烘烘的,又没有人说话,折腾了一整天,又喝了几两白酒,钟情只觉得脑子混成了豆腐渣,不多时就睡着了。
直到车子开到酒店停车场,沈千秋想要把她弄到白肆后背上背着,钟情才醒过来。
沈千秋一拍白肆肩膀:“愣着什么啊,赶紧把人背上去。这又喝又吐的,大冬天最容易感冒了。”
白肆脸上显出一丝微妙的不甘愿,半晌才嘟囔出一句:“那么大方就让我背别的女人……”
钟情睡眼惺忪地醒来,车门开着,冷风一吹,脑子瞬间就清醒了:“不用,我自己走上去就行。”
沈千秋身上披着白肆的羽绒服,钟情身上穿着的是沈千秋的大衣,可怜的白肆跟在两个人后头,一手拎着矿泉水,另一手提着钟情沾着秽物的那件大衣。他本来就有洁癖,可一想如果不拿着衣服,这衣服就得放在自己的爱车里,顿时觉得脑门一紧,咬着牙拎上衣服加快脚步跟上去。
到了房间,沈千秋烧了壶热水,扶着钟情找了张椅子坐下,又摸摸她的脖颈:“体温有点低,喝点热水吧。”
钟情点点头:“我没事。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看到白肆脸皮僵硬地推门进来,又看到自己那件大衣被他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拎在手里,钟情瞬间脸皮发烫:“我来吧。真不好意思。”说着,她意识到自己身上还穿着沈千秋的衣服,连忙脱下来递了回去:“谢谢你的衣服。”
沈千秋没有接:“你穿着吧,明天去商场买件新的换上再还给我。反正我们离家近,比你方便。”
钟情极少遇上这么尴尬的事情,又一向脸皮薄,只能不停地说谢谢。见到白肆一言不发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冲水的声音,顿时脸更红了。
沈千秋倒很镇静,一摆手说:“他洁癖。你别往心里去。”
钟情连忙摇头:“没有。”
沈千秋见她这副不自在的样子,便笑:“你现在这么不好意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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