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同姓的家伙是怎么凑在一块,感情还这么好。而且听口音,黎邵晨和白肆都是平城的,而欧骋则有点南方口音,最奇怪的应该是宋泽。这人话少,不招眼,但一举一动四平八稳,讲话听不出任何口音,钟情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这人是做什么的,只是无端觉得这样看似平凡的家伙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
几个男人说完,紧接着沈千秋就举起杯子。她端的是一杯红茶,热气腾腾的红茶盛在扩口玻璃杯里,看起来如同一泊瑰丽的红酒。沈千秋端着茶坐在那,腰杆挺得笔直,笑眯眯的,却自有一份沉淀的气势:“说起来除了黎邵晨,我跟几位都是初次见面。但我听说过去这些年,各位对白肆都有不少照顾。我在这先谢谢各位。”
黎邵晨眼眸里显出nongnong的笑意,看样子跟沈千秋确实是很熟悉的老朋友。欧骋和宋泽各自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沈千秋的致谢。
就听沈千秋又说:“我喝的是茶,各位喝的是酒,我也就不矫情了。很高兴认识各位,还是那句话,以后各位遇到什么事,就说话。能帮上的我绝不推辞。”
白肆在一边,眼睛亮晶晶的。
钟情这才发现,无论沈千秋说什么做什么,白肆都眼睛不眨地盯着看着,可听沈千秋讲话,又仿佛是白肆的长辈……虽然对这两个人的关系有点糊涂,但钟情听到沈千秋讲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忍不住笑了。不管沈千秋和白肆两人是什么关系,但说话的口吻真的很像,真像是一家子人。
几人听到她的笑声,不约而同朝她看过来。钟情这才意识到,似乎轮到自己敬酒说话了。她慌忙站起身,手里举的是白肆刚刚为她满上的一杯五粮液。
不难看出桌上几个男人都是好酒量,喝白酒用的并不是普通的二钱杯,而是外国人喝洋酒时用的那种利口酒杯。钟情站起来后,只觉得手里的酒杯沉甸甸的,下意识地垂眸一看,才发现白肆倒了满满一杯,少说也有三四两酒。
钟情知道白肆是故意的,他和黎邵晨多少年的铁哥们儿,这么做估计是为了让自己好好给黎邵晨赔罪。这么一想,钟情心里那点踌躇也淡了,把心一横,举着杯子说:“很高兴认识大家。还有黎总,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惹你不高兴了。”
说完,也不看一桌人是什么表情,仰起脖子就把一杯白酒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
桌边各位也都是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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