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家带来的床单,干脆把自己摔进了大床里。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闹钟响,沈曜还是觉得头昏脑胀。
对自己的身体有数,沈曜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来,简单洗漱换了衣服就准备下楼去吃早饭。
临出门,视线落在软椅椅背上搭着的黑色围巾上,犹豫一瞬,沈曜走过去把它拿起来,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昨天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坚持拍完戏,晚上收工之后,两人是一起回的酒店,他那时候已经脑袋混沌到不太能跟人讲话,一路无话,出了电梯往房间走,他没想起来要把围巾还回去,花熠也没问他要。
那干脆就不还了。
沈曜不无流氓地想。
一楼餐厅还很空荡,他其实日常生活里不喜欢人多,因此特意早起了半小时错开剧组的早餐高峰。
又生病又早起,沈曜实在没什么胃口,只拿了两片吐司一杯美式准备随便打发。
谁料刚在角落里坐下来,眼前就多出只骨骼分明的大手,那手不容置喙地拿走了他面前的美式,给他换来一杯热牛奶。